由蘭州的魅力想到有魅力的人
在祖國的大西北,在黃河母親的臂彎里,聞名遐邇的文化古城——蘭州市,像一個恬靜的嬰兒,幾千年來,在母親涓涓乳汁的養(yǎng)育下,健康茁壯地成長著。那么活潑可愛,那么充滿生機。
她又像一位秀美的姑娘,在母親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下,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那么美侖美幻,那么嫻熟溫柔。小西湖畔滴翠的岸柳,是她迷人的秀發(fā)。
他也像一個堅定剛毅的西北小伙子,在這中國古文化源頭,在林立的大山之間,用他寬厚的肩膀,挑起了歷史的重任,扛起了民族的希望。那么朝氣蓬勃,那么富有力量。那一座座橫跨黃河的大橋,是他堅強的臂膀。
他亦像一位歷經(jīng)滄桑、深沉豁達(dá)的長者,從隋唐五代十國宋,經(jīng)遼金西夏元明清,一直走的今天。大唐宮、靜寧路、西子門、萃英門、東教場、一只船、中山林、貢元巷……讀著這些名稱,你仿佛置身于中國古文化的長河之中,那種古老的神韻,在心中一次又一次激蕩翻滾。面對著那些見證過無數(shù)歷史烽煙的古老建筑,你無法不對這座古老而年輕的城市肅然起敬。那一座座高高架起的天橋,是他注視蒼生的慈祥的眼睛。
它更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碩大的聚寶盆,落在了四面青山為它圍定的天然屏障中,采天地之靈氣,納日月之精華,幾千年來,無數(shù)的生靈在這里生息繁衍,也一代又一代的將豐厚的歷史文化在這里深深地沉淀。
當(dāng)身著沒膝的雪白長衫的端莊的男子,或戴著蓋頭的典雅的姑娘,帶著一股伊斯蘭文明的香風(fēng)從身邊匆匆走過;當(dāng)手持佛珠、頭戴斗笠的僧侶緩緩的進(jìn)入視線;當(dāng)艷麗的時裝和飄逸的彩裙在人群中穿梭,當(dāng)西裝革履與你擦肩而過,會讓你深深地體會一把這個城市多元文化和諧共存的無窮魅力。
走在大街上、小區(qū)里或公園里,當(dāng)那低沉、輕盈的蘭州話如縷縷清風(fēng)從耳邊輕輕吹過,你會感覺到一種恬靜,一種穩(wěn)重,一種素質(zhì),一種絕非幾十年、幾百年所能沉淀出的深厚的文化氣息。
深秋的天氣,氣溫不冷也不熱,傍晚吃過晚飯后,小區(qū)的人們都下樓來,到小廣場上,或練健身舞,或聊天,或聽音樂,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享受著一天中這段最休閑、最輕松的時光。
那邊,隨著美妙的音樂,中老年婦女正踏著時慢時快的節(jié)奏翩翩起舞,那份認(rèn)真,那份投入,讓人感動。
這邊,喜歡音樂的人們坐在一起,一邊欣賞著音樂,一邊聊著天。也有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說話的。
小朋友們,有的跟著大人一起跳舞,有的玩游戲。
每天晚上,小廣場上男女老少總有大幾十個人,但很少有人大呼小叫,更沒有人大聲喧嘩。人們的談話,總是那么輕輕的、低低的、慢慢的,大家在一種平靜、安詳?shù)臍夥罩?,和諧地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愉快的黃昏。
這種聚眾時的安靜祥和,是由所有在場的人共同營造的,它是一種低調(diào)的文明,它體現(xiàn)了這個城市的文明程度,體現(xiàn)著一種大眾的修養(yǎng)。
其實,在蘭州你無論到任何一個地方,都能感覺到這種自然、平淡的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的文明。
我想,這種文明,雖然平淡到幾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或注意到它,但它的價值卻不在低處。它來源于蘭州幾千年歷史文化精華的沉淀,它是中華古老文明在蘭州這塊土地上留下的深深的印痕,是一種久遠(yuǎn)而厚重的大器與沉穩(wěn),是一種成熟的美,是從先人的血脈中一代一代流淌過來的深邃的文化素養(yǎng)。
蘭州市,用它那種不動聲色的,然而又是最樸素的美,告慰著祖先,更深深地影響著子孫后代。
來到甘肅蘭州,我才漸漸明白了我原來一直想不太通的一個問題——為什么偉大的《自主心理學(xué)》會出自李全春老師這樣一個普通人之手?感受了蘭州之后,我懂了——甘肅是中華文明的源頭,李老師是甘肅人民優(yōu)秀的兒子,在他的血脈里,流淌著中華文明最原始、最純凈的基因。因而,自主心理這樣一個驚世的學(xué)問出自他的思想、他的手筆,這毫不奇怪。
歷史走的今天,浮躁之魔肆意猖獗,心平氣和、順其自然的心態(tài)離我們越來越遠(yuǎn),人心在呼喚安寧,社會在期盼和諧。宇宙自然將這樣一個艱巨的使命交付于李老師,這是必然!
吳翠蘭2011.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