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才意識到又是周末了。周末我們又可以全家出動去干點想干的事情,雖然自己做著小小的機構,可還是如打工似的,平時總不能太自由。對啊,自由,這個讓我們周末才可以釋放的東西,也許就是我所講的談判課程的最終目的——遺憾的是,很多人都沒有,或者說更不自由。
在看《旅行到宇宙邊緣》的時候,看著太空中的一切,似乎終于離開了個個嘈雜的城市,再沖破紅塵選擇寧靜。我知道,越是靠近地球,我們首先離不開的是它的引力,再離不開自己因之生存和生活的空間——自由,永遠是相對的——但我所從事工作的全部內(nèi)容就是想要讓這個相對性變得越來越可能,為此,我們耗盡一生,永不停歇,哪怕到死也追求不到——但我們還是得用生命去努力——談判。
曾看過牛被宰前的那種無助眼神,它不象豬,狗一樣一開始就反抗,直到被殺的最后一刻。它不會語言,不會談判,就如同我們很多人面對艱難卻一聲不響,任人宰割?;蛟S只是在失去生命的最后一剎那,才拼出了生命——談判必須在那之前,否則……
孩子從離開娘胎的時候,就開始用聲音來表示自己想要的。沒有人教他們,他們就學會了大膽地要求,不管別人給不給,反正是要了。最后,讓全家人都惶惶不安的時候,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進而長大,成人——可是,為什么有的人長大了,卻忘記了用吃奶的勁(生命)來展開一個一個的談判,而要顧慮那么多呢?我所言的并不是顧慮就不對,但很多人卻把它變成了壓迫的桎梏。
有的人在要著欠薪,有的人在華爾街游行,可是有的人,卻利用非正當手段做著房姐,表哥,富豪——幾代人后,人與人的距離就越來越遠了。當我們這代人退場的時候,想想,來這個世界上是什么讓人與人之間缺失了公平?
自中學受基督影響,三年前喜歡上佛教,一年前,我極度迷戀上了量子力學,直到將自己的知識推到宇宙*前的基點……我似乎終于明了了這一切:你知道人的血型決定著什么嗎?星座又影響著人的什么?為什么有的人占著優(yōu)勢,有的人處于劣勢?什么樣的人能影響人,什么樣的人總被影響?又為什么要用生命去談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