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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發(fā)海:《易經(jīng)》與測字
2016-01-20 48452

《易經(jīng)》與測字

 

  即將由上海社科院出版社出版的《賈平凹談人生》一書,是青年作家走走與著名作家賈平凹的最新訪談,其中賈平凹談到自己的人生價值觀和個人的私密性體驗、以及他的一些獨特社會經(jīng)歷頗具新鮮看點。全書17萬字,本報特節(jié)選部分發(fā)表,以饗讀者。

  

  談測字

  各人有各人那個生命里頭的那種本來之才在那兒

  走走:你一直挺強調(diào)意念作用、靈力判斷的,你身上的神秘主義色彩也很濃。關(guān)于你的出生就有很多傳說,有說在你出生前不久的一個早春,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布袍草履、腰系黃線雙穗的道士,長得形骨奇異、氣宇不凡,對著你家大院的破舊門樓端詳了老半天,然后對坐在槐樹下歇息的你家二伯說:“這家里要出個人物”;有說你家鄉(xiāng)的二郎廟前有一座魁星樓,魁星的筆尖恰恰指到你家的房脊,鄉(xiāng)里人就傳說你是魁星點出的“商山文曲星”;還說你出生那會兒,就有陰陽先生掐算,說是不宜在家,所以就去了20余里外一個姓李的人家,后來平安墜地,因此起名賈李平。你似乎還有些“特異功能”,比方說夜里做夢,做到夜半起來小解,只要閉眼不讓夢斷,夢果然就不斷。夢得綺麗古怪,醒來全能記得。而且經(jīng)常夢里發(fā)生的事,過不久竟會變成現(xiàn)實;要是家里出什么事,也都有感應,比方說你父親來西安檢查病的那天,清早起來你的眼睛就無緣無故地紅腫,下午他一來,你立即感到有悲苦之災;2000年你為了寫一本書,從西安出發(fā)到新疆,經(jīng)過鳴沙山,當時你去那兒找三毛的衣冠冢,她的衣冠冢上沒有做任何標志,結(jié)果沒有找到,但你感覺她應該就在某個地方埋著,于是向她敬了幾支煙,香煙燃燒得非常快,而且有幾個小蜘蛛從遠處飛快爬過來,爬到香煙下邊,然后你就在那個沙堆上寫了“懷念三毛”……這種類似心靈感應的能力你是如何擁有的?

這種東西它平常有一個積累,也有一個天生,天生它會嘛。為啥這個天一亮雞就叫喚,別的咋不叫喚,兔子咋不叫喚,它雞就叫喚?各人有各人的敏感區(qū),或者說,各人有各人那個生命里頭的那種本來之才在那兒,這就反映我的天分在里頭。你是生來唱歌的,別人一唱歌,你就手舞足蹈你就想唱,我永遠不想唱,是不是?這是一個天性,還有一個是后天慢慢的訓練,為啥說是訓練的經(jīng)驗問題?你警察當時間長了后,走哪兒光看是不是小偷是不是罪犯,是不是?領(lǐng)導當久了,一坐那兒就訓人指揮人,它是個經(jīng)驗問題,是后天東西。

  有人也批評我說,誰誰誰的作品里老是愛裝鬼弄神,實際上一是從小生活在山區(qū),我老家那個生活,它那個農(nóng)村生活,由于是山區(qū)生活,山區(qū)多巫風,它生活本身就充滿著這個東西,農(nóng)村本身充滿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而陜西它出現(xiàn)的奇人異事也特別多,這種環(huán)境特別多。這種環(huán)境一多吧,它不是說是故意的,它只是把你影響得,把你的思維影響得……或者你的身體都影響到了。二是有一個情趣問題,咱愛好那個,有時注意到它。當然有好多人他不注意不愛好,絕對不相信那個東西。因為我和它接觸多,必然要受到它影響。它倒不是說故意要為之,要怎么怎么,它是自然而然的一個事情。但是這些東西吧,或許是你故意注意那些、留神那些東西,那確實它有好多不可解釋的現(xiàn)象,經(jīng)常發(fā)生那些事情。三是對符號學、《易經(jīng)》,以及西方哲學和***著作的閱讀和借鑒。此外,同疾病及生活環(huán)境的改變自然也不無關(guān)系。

  我最早經(jīng)常自己在那兒算是在大學時,大學看到外國傳過來一個算命方法,很簡單,但后來就不停豐富那個東西,就創(chuàng)造了我自己的一套東西。它原來是數(shù)字方面的一些游戲,以那為基礎(chǔ),然后慢慢演繹過來,后來我就不弄這一套了,就開始測字了。誰叫我測字,誰讓我判斷,一般它都比較準確,每天幾乎都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只是口說無憑。當時有個副主編,生前的時候就想以此寫一本書,因為他和我接觸時間長。我倆有次從蘇州到深圳出差,那一次有世界杯,我們在外頭一路走,走哪都看電視,每天晚上預測,沒有不準的,只是有時進球數(shù)不一樣,輸贏是肯定的?,F(xiàn)在有賭球,為啥咱沒參與賭球?賭球要把所有隊的啥情況都了解,咱又怕下那個工夫,而且那個外國隊它又不是國家隊,國家隊我都熟悉,它還是各個俱樂部啊、意甲啊、德甲啊、西甲啊,那些球隊我都記不清,何必咱去弄那回事情。

  走走:既然“算命”和“拆字”是你的絕活,能不能具體給講講?

  賈平凹:我確實能測字。西安市發(fā)生過幾次兇殺案爆炸案搶劫案,起碼我預測過三次,三次吧,案子一出來,我就給它寫出來,為了有憑據(jù),平常用嘴說,別人事后不承認,我先給你寫出來。其中有一個我還交代公安局有關(guān)人士,但是人家不按我那個破。但是后來好長時間它破了以后和我那一對比,是一模一樣的。它這些東西,社會上一般人,你比如說是神秘東西,預測啊、算卦啊,它都是按《易經(jīng)》來說的,《易經(jīng)》占卦那一套,那一套當然我也不熟悉,那要記好多東西。但我自己有我自己一套,但這一套別人他也不一定能掌握,它沒有規(guī)律性,沒有具體能說出來的一個東西,它有好多是感覺東西。再有一個,它是好多這個外因的東西,算卦里邊講究外因。我給你講個道理,它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你學學,肯定學做會計師。那些造宇宙飛船的,也是從一加一學起,人家最后成了航天專家。這道理是為啥?就是基礎(chǔ)都是一樣的,就看你咋個運用那個東西。

  算卦開始以后吧,在這期間,來的任何人、發(fā)生的任何響動、坐的任何方位……發(fā)生的任何變化吧,一切一切變化,都可能進入卦象里邊進行分析,就看你隨機的判斷力,一般人就是就事論事。你比如說測字,我最拿手的就是給人測字,測字一般文化人都會測字,字嘛,中國字方塊字就是組合嘛,不是左右組合就是上下組合,好像誰都會測字。但是實際上,一般人是就字論字來測的時候,他就是一加一等于二當會計師這種水平,但是我這種,一般真正的高手來測的時候,他依照的也是字的間架結(jié)構(gòu)來測這個字的含義,但是實際上他加入了好多外因的東西,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個方位啊聲響啊來人走動啊啥事啊一切一切都進入了。為啥這種能起作用呢?我給你講個道理你就明白了。

  你比如說咱四個人正在這兒說話呢,突然來了一個罪犯,拿了手榴彈就說,把錢交出來,不交出來我把你們炸死。這個時候咱本來在這兒坐著,你拿照相機、你拿收音機、我坐在這兒拿個手機,這些手機、桌子、人都是目前人類這種符號。突然這罪犯一來,你就溜到這茶幾下邊了,這茶幾就不叫茶幾了,叫啥,叫掩體了,它符號變了。這個手機就不叫手機,當手榴彈當匕首來用了,手機和茶幾的概念就發(fā)生轉(zhuǎn)換了。所以說算卦開始,突然發(fā)生任何東西,來人啊,它就代表另一種符號,符號全部就變了,必然對這個卦的最后結(jié)論產(chǎn)生影響的。你說有沒有道理?正因為有道理,它才起作用。這就是你瞬息間的判斷。你比如說正在那兒算卦,突然來了個人,這個人來就不是說你姓馬的姓王的具體怎么,就是代表要來人。你比如說你叫我算卦,你這筆財怎么樣,突然來人,就證明這個事能成,肯定這個生意上有一個活轉(zhuǎn)人?;蛘咚^來給咱倒一杯水,先給我倒,證明你這筆財不一定能得到,水代表財嘛;先給你倒一杯子,證明你這肯定能成,能掙錢。它就是分析這一切東西,看你會不會分析,這里邊有經(jīng)驗問題、有悟性問題、有感覺問題。世上一切東西它邏輯都是一樣的,就是會推碾子了就會推磨子,它都是轉(zhuǎn)圈圈。不管你中國的哲學啊、藝術(shù)啊,它最高境界都是一回事情,各行各業(yè)都是一回事情。藝術(shù)上那些相同的東西,別說是個炸油條的,就是釘鞋的,他把他那個工作干好了,他也是藝術(shù)。他那個藝術(shù)境界和托爾斯泰、莎士比亞的文學境界都是一樣的,道理都是一回事情。你比如說,你像咱經(jīng)常看這個電視上放的那些音樂大師拉二胡,那個叫啥,弓子吧,慢慢拉,拉得長長的,最后還給你松回去,手一放它就回去了,好像有皮筋在牽著;你看會騎自行車的人都騎得慢得很,不會騎的“撲通”就蹬走了;不會寫字的人,“唰”一下就寫過去了,會寫字的都是慢慢寫,把草書當楷書寫……它道理都是一回事情,不管各行各業(yè),它那個境界都是一回事情。

  我給人測字,反正基本上都應著,經(jīng)常把好多人說得都哭了。人不到傷心處就不哭。剛才那幾個破案的我不跟你具體說了,那都有材料在那兒放著。我給你說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也是有據(jù)可查的。有一年春節(jié)期間,下雨,一個朋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說啥事情,他說有個事情代測一下,不是他本人,是有個朋友來托問一件事情,你電話里給咱預測一下。這人是個司機,年前吧出差了,出差走時沒給家里打招呼,就是跟他同伴說,我去潼關(guān)拉一回煤,回去跟我老婆說一下,拉回來以后吧就過年。但這人自從那走了后再沒回來,春節(jié)也沒見回來,家里就不知道咋弄的,就跟我朋友說,他就給我打個電話叫我給測一下子。當時他跟我說了后,我說你說個字,因為外頭正下雨嘛,他就說了個“滑”,路滑的“滑”。當時我電話里就馬上跟他說,我說這人恐怕是死了,最少這人已經(jīng)能見到骨頭,“滑”字不是三點水有個“骨”嘛,我說你趕快朝啥啥方位尋,然后說完就完了,我也沒管那事。一直過了好長時間,過了半年時間,又碰到他,我說那次你不是叫我算卦那人,最后咋弄了?他說后來吧他就往潼關(guān)方向?qū)?,終于在正月十五以后了才尋著,就在潼關(guān)再到河南保豐啥縣一個鎮(zhèn)上,鎮(zhèn)上有個大水渠,水渠對口那兒有個柵欄子,在那兒發(fā)現(xiàn)那個人了,那人已經(jīng)腐爛得白骨都出來了。人把他殺了以后撂到水渠里,沖到……卡在柵欄上,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他說我算得準著。

  那有好多神奇東西,幾乎沒有失手過,在文學界那聲名大著呢。北京中宣部叫我到江浙這一帶體驗生活那一年,當時每一次去,先到北京再到江浙,從江浙回來,先到北京再回到西安。去了以后當時中國作協(xié)有個老作家接待我,兩口子對我也好得很。那天坐屋里他說我會算卦,他老婆有個侄兒,大小也像他那么高,正在他家住著復習呢,就說你給我那侄兒算一卦,今年能不能高考上?我說你說個字,當時忘了說啥字,我一算不行,一波三折。我剛說了一波三折,這個事情怕有危機以后,我一說完以后他倆哈哈大笑,因為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娃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好得很,學習絕對沒有問題,為啥沒回安徽老家在這兒學習吧,說不上清華北大就不上別的學校,就是這種……把我說得很尷尬,我說那沒辦法,看這樣子反正是有些問題,然后我就走了,誰也沒在意。等我回來,娃高考不是結(jié)束了?回來他又接待我,到處給我傳說,他說那神得很,最后說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算了。娃就是沒考成,你哪怕學得再好考不成……娃是咋?在一個房子里學到半夜,乏了,蹦了一下子,說蹦一下能蹦多高?落下來,腿折斷了,就沒辦法上考場嘛,就考不成。這都發(fā)生過,有真人你可以考察一下。

  走走:有沒有不那么慘的故事?

  賈平凹:那多得很,每天都是……都忘了具體說啥,誰能記得住?往往是好一點的事情人記憶不住。你比方說,說他明天有個好事情,他得了以后他不承認那個事情,他就把那忘了。災難的事他能記住,好事他就不言傳。你比方說一會兒誰來,老不來,啥時能來,就常在一塊兒測。北京有個大畫家,他老婆說是你給算算我兒子啥情況,我說你給說個字,畫家把字一寫,我說這個兒子反正肯定出去,估計還要出很遠門的,要么就可能是出國。出遠門地方?咋還很遠門?我正說著的時候誰上來一坐,可能先前上廁所了。后來我說但不要緊,一出國,沒多長時間就得回來。那人說那現(xiàn)在兒子呢?我說兒子現(xiàn)在還是想離開你,但現(xiàn)在應該是離你不遠。他實在沒辦法,就說兒子就在跟前坐著。那屋原來坐了一大片人,十幾個人,我又不認得,里頭就有他娃。娃果然是出國去,出國以后學,學了以后又不想學,完了又轉(zhuǎn)回來,現(xiàn)在正在鬧矛盾,就是要出去,不想在他跟前呆,現(xiàn)在還在他跟前。

  走走:那你測字有什么講究沒,比方說下雨不測、體虛不測等等?

  賈平凹:啥都可以測。哪天沒休息好不算卦、有啥人不算卦、身體不好了不算卦、算卦以后給神消耗了啥、不能泄露天機啥呀,這都是故意弄玄乎,一種包裝自己的東西。

  天機不可泄露,它那個意思我理解是你不能把那個天底下有些秘密東西……你比如說,你活多少歲啊、你將來有啥災難啊說出來,你老給人產(chǎn)生一種恐懼感,他害怕泄露這種東西給人一種心理暗示,給人一種不好的東西,他要求你盡量不要給人說這回事情,盡量給人家說一些好話,我估計是從這個角度來談這些問題的。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有一個毛病,愛吹,愛夸大其辭,那也是一種中國式的廣告,像賣狗皮膏藥。你看下棋,誰都說自己的棋好。這傳統(tǒng)文化,中醫(yī),它都是胡吹,大包大攬,西醫(yī)是推,中醫(yī)是吹。過去人信息不通,它也是一種廣告嘛。但是這種習氣一直流傳下來,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里邊它都在胡吹。沒有那玄乎的事情,其實特別簡單。像民間的說法,只有瞎子才能算命啊,其實是自己的宣傳和保護。你比如說陜北的說書人,它規(guī)定是盲人才能說書,為啥?盲人再沒有吃飯的飯碗了,你這個明眼睛的人你還在這兒說書,你叫我這些早就看不見的人咋吃?所以它慢慢形成,大家都能理解,就把這個行當交給盲人來做,就這樣來的。韓起祥當年,好多人為了學說書,寧愿把自己弄瞎來學這個東西,這回事我了解,好多都是這樣的,一般不是說是上天賦給你啥東西了,你就只能弄這個。因為當時也有好多人要吃那個飯嘛,大家就協(xié)商,不能吃這個飯,這只能是這些殘疾人用來求生的辦法。

  走走:那給自己算過嗎?

  賈平凹:也測,那是用另外辦法來測。我一般給自己測咋測?。课腋阏f。比如說,我今天看電視,打開電視,我說這個事情能成,我就按上一圈,里邊有火,這個事情能成。我先定一個結(jié)果,然后看一圈,有時突然間莫名其妙那個鏡頭里火大得很,這跟撂錢幣來預測一樣道理。我愛用火測,比如說我經(jīng)常坐火車,我說在哪兒出現(xiàn)火,一看突然間,莫名其妙就發(fā)生好多,路邊山火大得很,有時它就沒有,就拿這個來測,別的啥沒辦法測,自己弄不來,因為自己老不相信自己。自己在決定一些重大事情時就猶豫不決的,用那一套判斷就沒辦法判斷。你自己來判斷時,只能用正反、是不是來判斷,而不能分析那東西。這就像抽簽,一次不行再抽一次,那就不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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