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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爾加 優(yōu) 2022年度中國100強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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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爾加:中華講師網(wǎng)方爾加教授:評“儒道之爭”
2016-01-20 2708



現(xiàn)在我來講漢代無為而治之后的執(zhí)政,那么在無為而治過程中,實際上我們講是無為是相對,無為中包含著有為。那么為了說明無為為什么包含著有為,那我現(xiàn)在給大家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在我們現(xiàn)在的《漢武大帝》這個電視劇中,實際上涉及到了。在漢武帝時期,有兩個貴族,也是大臣,一個是魏其侯竇嬰,一個是武安侯田蚡,那么魏其侯竇嬰和武安侯田蚡呢,他們倆勾心斗角。魏其侯竇嬰他是竇太后家里的人,竇太后的親戚,這個田蚡呢,武安侯田蚡他是王太后家的人,王太后的親戚,那么兩個人屬于不同的家族,兩個家族當中呢,由于竇太后的去世呢,這個竇家的人開始失勢了。也就是魏其侯竇嬰開始失勢,田蚡他有王皇后來給他坐鎮(zhèn),所以她能給田蚡撐腰。那么兩個人沖突有這么一件事情,有一次,竇嬰的一個好朋友,灌夫。他碰到了田蚡,田蚡可能也是客氣,因為竇家已經(jīng)失勢了,竇家的勢力正在衰退,正在衰落,因為田蚡他的勢力正在上升,他的趨勢正在上升。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投靠田蚡,對竇家的人好像比較冷漠了,但是竇嬰感到心理不太平衡,那么竇嬰的好朋友灌夫,有一次碰到了田蚡.田蚡呢,跟灌夫說,說我想到竇嬰那兒去,跟他聊一聊,大家交往交往嘛,聊一聊,走訪走訪他??赡芴锿`說這個話是隨便那么一說,大概是客氣,就像我們現(xiàn)在說有時間我去你那兒去,過兩天我去你那兒,他就是這么客氣,并沒有當真。田蚡本人并不是當真的,但是灌夫呢,可能就當真了,灌夫回去,就和竇嬰說了,竇嬰也當真了,那么當真以后呢,據(jù)說這個竇嬰第二天,起得非常早,起早干嘛呀?打掃庭院、打掃房間,準備迎接貴客,因為田蚡當時他的勢力很大,田蚡當時是丞相,他的勢力很大,結(jié)果竇嬰很早打掃庭院、打掃房間準備迎接貴客,讓妻子到集市上去買肉買酒,準備迎接貴客。結(jié)果到那天呢,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田蚡根本沒有來。竇嬰當然就很生氣,灌夫也很生氣,覺得你戲弄我們,耍我呢,覺得你看我們竇家因為竇太后死了,竇家現(xiàn)在失勢了,你就開始欺負我們,開始看不起我們,開始戲弄我們。這個灌夫就到田蚡那兒去了,就問田蚡,說你怎么說好了,到竇嬰那兒去做客,你為什么不去?田蚡說,哎呀!我給忘了,說那天我喝酒喝醉了,把這個事給忘了,所以灌夫就非常非常生氣,然后田蚡說我趕緊去,我現(xiàn)在就去,去的時候也是慢慢悠悠,然后到了竇嬰家去喝酒的時候呢,大概灌夫也很不高興,跟田蚡之間就拌起嘴來了,兩個人之間,非常不友好,彼此之間關系不太協(xié)調(diào),這間事情。
這個田蚡當時大概看上了竇嬰家城南有一塊地,這塊地田蚡看上了,田蚡就想跟竇嬰要,希望你這塊地能夠讓給我,竇嬰當時就說了這種話,說什么呀?說雖然我們家失勢了,但我也不至于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你想要我的地,我就得給你嗎?他不想給,灌夫大概在旁邊也說了這種話,就說你不要欺負人,你不要因為你們家得勢,你現(xiàn)在得勢,你欺負竇嬰,欺負別人,這是不行的。這個田蚡,當時也不服,田蚡覺得,當初,竇嬰的兒子大概是犯法了,竇嬰的兒子殺人,你兒子殺人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是我田蚡怎么樣,照顧你,幫助你。讓你兒子沒有受到懲罰,讓你兒子逃避了懲罰,我給你這么大的恩德,給你做了這么大的事情,那么現(xiàn)在我要你一塊地,又怎么樣呢?這算得了什么呢?所以雙方之間就沖突,那么還有一次田蚡要結(jié)婚,他娶燕王的女兒為妻,他要結(jié)婚了,那么這個婚禮田蚡邀請了竇嬰,讓竇嬰也去參加,沒有邀請灌夫。結(jié)果這個灌夫也想?yún)⒓?,他跟竇嬰說,我也想去,竇嬰說田蚡沒有請你去,你去合適嗎?灌夫說我還是要去,竇嬰想想灌夫是我的好朋友,好友,邀請了我,我能去,他也能去,結(jié)果就帶著灌夫一塊兒去參加婚禮,這本來是田蚡結(jié)婚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嘛!大喜的日子呢,應該說多給人說一些喜慶的話,讓人高興的話,這個灌夫在婚禮上又跟田蚡沖突起來了,他非讓田蚡喝酒,田蚡說我喝不了,剛才喝太多了,我喝不了。灌夫因為他不接酒,所以灌夫就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最后雙方怎么樣?沖突起來了,可能又動了手了,那么這件事情可以說雙方?jīng)_突最后打到了朝廷,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呢,大概是灌夫被判了死刑,要受到嚴厲的懲罰,那么竇嬰知道灌夫被判了死刑,那么竇嬰趕緊去想辦法來救灌夫,大概最后也沒救下來,最后連竇嬰自己也搭進去了,竇嬰也被處死了,那么這件事情說明什么呢,當時貴族之間互相沖突比較厲害。
原來在漢代前期,經(jīng)濟比較貧困的時候,普遍貧困,連統(tǒng)治者生活也不富裕的時候,這種情況比較少,什么時候情況開始多起來呢?就是這個經(jīng)濟,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隨著經(jīng)濟的這種恢復,那么貴族之間這種沖突就多起來了。剛才我說的是竇嬰和田蚡,其實怎么樣,貴族之間其他人,其他的沖突很多,那么他們之間的沖突實際上就是為了什么呀?爭取利益?,F(xiàn)在大家都有錢了,現(xiàn)在大家有得吃了,大家生活上提高了,提高以后怎么樣?就開始想別的了,想到怎么樣鞏固自己已有的利益,想到怎么樣鞏固自己已有的特權(quán),想到怎么樣擴大自己的特權(quán)。所以貴族之間就開始你爭我奪,這是當時中央的情況,這些大貴族之間,這些貴族,他憑什么得到這些特權(quán)呢?憑什么得到的這些勢力呢?那么就是在經(jīng)濟發(fā)展的過程中,就是在朝廷無為而治的這種政治當中,他的利益發(fā)展起來,原來朝廷可能對貴族的這些利益,貴族的地位,貴族的特權(quán),還沒有來得及制定一些正規(guī)的制度。因為我剛才說了,當時社會經(jīng)濟比較貧困,優(yōu)先發(fā)展經(jīng)濟,沒有考慮到別的方面,像這些貴族他們的特權(quán),怎么樣分配?怎么樣轉(zhuǎn)換?還沒有,所以當時這些貴族,他們之間的權(quán)利轉(zhuǎn)換,他們之間的特權(quán)的劃分,處于一種比較無序的狀態(tài),所以才出現(xiàn)了這種彼此之間的胡亂的爭奪,彼此之間這種無序的沖突,那么中央這些貴族之間,這么樣一種沖突,那么地方又如何呢?
  當時,地方實際上也不是很安定,那么地方當時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呢?很多地方,出現(xiàn)了一些大豪族,這些豪族在地方也是橫行不法,為非作歹,這些人非常非常厲害,非常非常兇狠,有點像我們現(xiàn)在地方說的黑社會,地方出現(xiàn)了一些惡霸,這些惡霸他不是那種中央的貴族,不是那種皇親國戚,不是那些東西。他就是地方土生土長的一些惡霸,典型的大家可以看《漢書》里記載有一個惡霸叫郭解,這個郭解就非常非常地兇殘,他父親過去就犯法,郭解的父親犯法,被處死了。那么郭解年輕的時候怎么樣呢?掘墳盜墓,無惡不作,在地方殺人,在地方犯法,他們家的勢力怎么樣,非常非常大。不過這個人在搞黑社會的時候,他還有江湖那一套,行俠仗義。有點像我們今天講的很講哥兒們義氣,仗義疏財。他有時候幫了別人的忙,怎么樣?還不讓別人知道,所以很多人對他這種仗義疏財,對他這種講義氣,受到他的吸引,很佩服他。他在地方做了很多壞事,做了很多違法的事情,大家不但不認為他違法,不但不認為他應該受到懲罰,反而維護他。所以郭解據(jù)說官府抓他的時候怎么樣?底下的人經(jīng)常給他通風報信,他的勢力非常大,如果在地方有誰說了郭解的壞話,就會有別人來殺這個說壞話的人,而且殺這個說壞話的人,他幫了郭解的忙怎么樣呢?他還不讓郭解知道,他寧可不讓郭解知道,他就愿意為郭解來做這些事情。所以郭解在當?shù)氐挠绊懺趺礃??非常非常大,?jù)說漢武帝遷豪的時候,就是把一些大豪強,一些大家族往別的地方遷的時候。據(jù)說郭解呢,也在應當遷徙之列,準備把他遷徙到關東地區(qū)。他本來生活在河南這一帶,把他遷徙到關中地區(qū),郭解的影響非常大,他竟然能夠疏通,最后疏通到誰呢?疏通到當時的大將軍衛(wèi)青那兒,這個衛(wèi)青當時都在漢武帝那兒,為郭解說話,說什么呀,說郭解家里很窮,生活不富裕,不屬于大豪,不符合遷徙的標準,說能不能別讓他遷徙了,就讓他留在當?shù)?。所以漢武帝聽了以后,漢武帝都說了這種話,郭解竟然能夠讓將軍為他說話,就是他的關系疏通,都已經(jīng)疏通到將軍這兒來了,所以這樣的人不可能貧困嗎,不可能貧困,遷!要把他遷走,據(jù)說在遷郭解的時候,讓他去關中,把他從原來的家鄉(xiāng)遷走的時候,據(jù)說很多很多人給他送行,還送給他錢送給他東西,很多人給他送行,那么當時縣里有一個小官攔著這些送行的人,那么事后這個小官就被人給殺頭了,后來連這個小官的父親也被殺了。所以這個郭解影響非常大,有一個儒生,有一個小知識分子,他大概說了一些郭解的不是,說了一些郭解的壞話,后來被人給殺了,把他的舌頭給都割下來了。出了這樣一些事情,所以類似郭解這樣在地方非常強悍,非常兇狠,勢力非常大的大豪族在當時怎么樣?到處都是,非常非常多,這是在地方。
那么除了這個之外,當時社會的階級矛盾,隨著社會的發(fā)展,隨著經(jīng)濟的恢復,階級矛盾怎么樣?階級矛盾在當時也開始日趨尖銳化,這個經(jīng)濟在發(fā)展,貧富差距也開始增加了。有的人土地越來越多,越來越有錢,有的人在經(jīng)濟發(fā)展中怎么樣?失去了土地,那么在漢武帝時期的思想家,董仲舒對這件事情有過描繪。因為你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地主他的經(jīng)營中,他的土地越來越多,所以董仲舒說當時出現(xiàn)了什么?“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足之地?!背霈F(xiàn)這么一種情況,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貧富分化開始增加了,而且日趨擴大,這個官府對老百姓的稅收也開始慢慢地增加,當然我們說了,這個漢文帝、漢景帝時期一再地減少賦稅,文帝的時候12年免稅,景帝的時候老百姓的稅率由十五分之一,改成三十分之一,那是因為怎么樣?大家沒錢,經(jīng)濟特別殘破,但是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慢慢老百姓大概有了一些糧食了,有了一些錢了,所以統(tǒng)治者,統(tǒng)治集團開始認為可以收了??赡苡袝r候中央沒有讓你收,但那些地方官有些基層干部他開始亂收費,開始讓老百姓做事情了,發(fā)徭役了,開始收老百姓的錢了。結(jié)果越收越多,所以董仲舒當時有種說法,說什么呢?說當時老百姓的徭役,老百姓服勞役,三十倍于古。說比過去的負擔重得多,三十倍于古代,說老百姓物質(zhì)的負擔,比如要給官府錢,要給官府糧食,說二十倍于古。相當于古代的二十倍,這是董仲舒一種大概描繪,就表示說老百姓當時的負擔非常非常重,當時這么一種情況,那么再加上地主他的剝削,他的兼并,老百姓失去土地,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非常非常低了,可以說過著不如豬狗牛馬的生活。老百姓生活這么一種情況,必然會激起老百姓的反抗。所以,漢武帝時期階級矛盾出現(xiàn)一些尖銳化,很多地方出現(xiàn)了農(nóng)民起義,當時的農(nóng)民起義當然還沒有演變成全國性的大規(guī)模農(nóng)民起義,但那個地方的農(nóng)民起義已經(jīng)很厲害了。那么當時在燕、趙、齊、楚一帶到處都是農(nóng)民,據(jù)說少者幾百人,多者幾千人,在那兒鬧,在那兒起義,他們攻打官府,釋放囚犯,開放糧倉,殺一些地主,殺一些豪強。這個政府當時怎么樣,開始派人去鎮(zhèn)壓,這個鎮(zhèn)壓,當然很多地方鎮(zhèn)壓不下來,鎮(zhèn)壓不住,殺不勝殺,當時有些將軍,被派到地方去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一殺上萬人的殺,殺!你這邊殺怎么樣,那邊又起來,到那邊殺這邊又起來了,這邊剛鎮(zhèn)壓下去,你剛離開,他們很快就起來了。所以到處都是農(nóng)民起義,這個漢武帝為這個,處死了很多大臣,處死了很多地方官,因為他們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不利,而且漢武帝當時還頒布了一個叫“沉命法”,“沉命法”什么意思呢?就是規(guī)定地方如果發(fā)現(xiàn)了這些農(nóng)民鬧事,發(fā)現(xiàn)了我們說的這些農(nóng)民起義,你得給我上報,你得給我鎮(zhèn)壓,你得給我殺人,要殺夠了人,殺不夠的話,我就殺你,當時采取這樣一些措施,所以當時的社會的階級矛盾相當尖銳了。
  那么再有一個中央和地方的關系,那么中央和地方的關系和漢朝初年剛開始也不太一樣了,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怎么樣,地方的那些藩國,他們也有了一定的經(jīng)濟實力,那么他們對中央的皇帝是不服的,他們覺得你能當皇帝,我為什么不能當皇帝?等我有了一定的經(jīng)濟實力,我有了一定的軍隊,我有一定的軍事實力和經(jīng)濟實力之后,我也能夠起來奪取天下,我也可以當皇帝,當時這么一種態(tài)度。
當時社會發(fā)生這些變化,一些貴族之間在中央勾心斗角,那么地方的農(nóng)民起義,由于階級矛盾開始尖銳化,農(nóng)民起義大量地爆發(fā),中央和地方的關系開始緊張,一些地方的諸侯國開始不老實了,開始要向中央挑戰(zhàn)了。所以在這么一種情況下,中央不可能完全做到無為,我剛才說的這些矛盾是逐漸演成的,并不是說一開始這些貴族馬上就開始鬧事,這些地方的大豪強馬上鬧事,農(nóng)民馬上就起義,并不是一開始就這樣。它是一個過程,所以最高統(tǒng)治者這個無為當中也應該包含著什么呀?有為。而且無為和有為怎么樣?是開始互相滲透,無為呢,開始逐漸地減少,有為開始逐漸的怎么樣,開始逐漸地增加,無為和有為互相交錯,我剛才說了,這些矛盾不可能讓統(tǒng)治者完全無為,無為中必須包含著有為。
  那么當時的統(tǒng)治者,當時最高的統(tǒng)治集團開始是以無為為主,有一點點有為,不能說完全沒有有為。后來,無為和有為開始可能逐漸相當,再往后怎么樣?有為開始越來越占了優(yōu)勢,那么當時最高統(tǒng)治者,都采取了哪些有為的措施?就是說由漢惠帝到漢文帝到漢景帝一直到漢武帝前期,開始應該說,無為還是占優(yōu)勢的,有一點有為。但是越往后發(fā)展,有為越來越多,無為沒有放棄,在漢武帝前期無為也沒有正式說放棄,大家都講無為,但是有為在增長,有為的成分在增加,那么當時統(tǒng)治者有哪些有為的措施呢?還是有一些有為的措施的。
  比如對一些貴族,當時統(tǒng)治者,也想采取一些措施。當時也鎮(zhèn)壓了一些貴族,殺了一些貴族,比如那個灌夫,他最后就被殺了,后來魏其侯也被殺了。那么統(tǒng)治者是想怎么樣?通過殺掉這些貴族們減緩沖突,減少沖突,沖突的一方給鎮(zhèn)壓了,給殺了,減少沖突,他采取了一些措施,對于地方的農(nóng)民起義呢?那就是鎮(zhèn)壓。剛才我說了,漢武帝時期制定了“沉命法”,就是要讓這些地方官,殘酷地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你要是鎮(zhèn)壓不下去,你殺不了他,我就殺你,你不能把他鎮(zhèn)壓下去,我就鎮(zhèn)壓你,就懲罰你。為這個殺了很多地方的官員,免掉很多官員,殺掉很多官員,所以采取了一些鎮(zhèn)壓措施。那么對于那些地方的豪強,對于那些地方的那些大族,也就是相當于我們現(xiàn)在說的地方的黑社會,也是勢力特別大的黑社會,那么中央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從漢景帝開始,就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采取什么措施呢?任用酷吏,酷吏是什么人?是一些能夠用殘酷的手段、極端的手段、最嚴厲的手段來對付這些地方的黑社會,來對付那些違法的貴族那些違法的黑社會,這樣的一些官員。敢干,能干,任用這樣一些人,比如在漢景帝的時候,任用了一個酷吏,這個酷吏叫郅都。這個郅都就非常非常厲害,他到了地方之后,怎么樣?來利用地方的一些人,可能他利用的這些人,有些人大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屬于地方的一些無賴。用他們?yōu)榇蚴?,讓他們?yōu)辁椚?,干嘛?來?zhèn)壓一些大家族,一些橫行不法的大家族。
那么漢景帝時期,還任用了一個酷吏叫寧成,這個寧成也是非常非常厲害,那么他對這些地方的黑社會呢,也是用非常嚴厲的手段,據(jù)說跟郅都一樣,他沿襲了郅都的做法,該殺的殺,該抓的抓。當時人對寧成有一個形容,形容寧成是什么?說這個寧成施政,他來治理地方的時候,相當于什么?有點像狼來看著羊,是這么一種比喻,狼牧羊,放牧的牧。如同狼牧羊,狼給羊放牧,你想這個羊好得了嗎?隨時都要吃這個羊,這個羊嚇壞了,整天生活在驚恐的氣氛當中,這是寧成,非常厲害。所以我剛才說了一個是對那些貴族,一個是對農(nóng)民,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一個是對這些地方的世家大族。
  再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為,什么重要的作為呢?就是漢景帝時期,對地方的藩國,采取了鎮(zhèn)壓的態(tài)度,歷史上著名的七國之亂被中央給鎮(zhèn)壓了。開始中央對于地方的這些藩國態(tài)度非常緩和,漢文帝時期對于地方一再忍讓,漢景帝開始對他們怎么樣?也是一再地忍讓、一再地退讓。但是那個地方的藩國對中央怎么樣?得寸進尺,他把中央的忍讓當做軟弱。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當時朝廷很多大臣,還有很多其他的有眼光的人,都跟朝廷說,這個地方的問題必須要解決,不能再這么一位地退讓。還是就是漢景帝時期的晁錯,他提出了“削藩策”,就是要削弱地方,那么最后這個地方怎么樣?終于他們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地方的藩國特別像吳王劉濞,他自己想稱帝,他想顛覆中央,他這個野心,你怎么忍讓,這個野心也不會消失的。所以漢景帝的時候發(fā)生了吳楚七國之亂,七國,吳、楚、趙、膠東、膠西、濟南、淄青,這七個小藩國聯(lián)合起來開始反叛中央,公開地反叛中央。過去他可能在底下暗中干一些事情,現(xiàn)在不暗中干了,公開干了,公開向中央宣戰(zhàn)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央也沒有辦法了,只好應戰(zhàn),那么最后漢景帝時期平定七國之亂了。那么平定七國之亂之后,中央馬上繼續(xù)解決這些地方的藩國問題,進一步削弱減少他們的地盤,削弱他們的權(quán)力,削弱他們的實力,那么這也是在當時,漢代的中央政府的有為,所以我們說無為中包含著有為,有為越來越多,有為的成分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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