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淡泊明志,寧靜致遠(yuǎn)。當(dāng)今社會,雖不說物欲橫流,但可說是人被物牽著鼻子走。有人為財,貪污受賂,聲敗名裂。有人為色,重婚、離婚、包二奶、做第三者,妻離子散?,F(xiàn)在,走到哪里,都是酒樓、夜總會最為熱鬧。人如果成為物的奴隸,是危險的。
要知道,淺薄的樂,往往是苦因。一位鄉(xiāng)下財主,一天,在一高官家中作客,飯局之中,有美女跳舞和演奏,他想,我如果天天有這生活就好了。
那高官就對他說,好啊,那就讓她們?yōu)槟忝赓M(fèi)演奏舞蹈三個月吧,但要說清楚,你每天都得聽看,否則,你要賠出100頭牛,財主同意了。這老財主,第一天,看、聽,好開心,眉開眼笑;第三天,還算高興;第五天,就有點煩了;到了一個月,他簡直受不了了;第二個月時,他發(fā)瘋似地對著跳舞演奏的美女們喊叫:帶上100頭牛,都給我滾。
為什么,再好的東西,天天給你來,你也受不了,物以稀為貴,不希就不貴了。
曾經(jīng),詩人白居易做杭州太守時,入山拜見道林禪師。他見禪師搭蓬于古松枝上,就說:禪師的住處很危險呀。禪師說:你更危險。白居易說:我任高官,住鎮(zhèn)江山,有什么危險。
禪師說:俗物相煎迫,煩惱無停息,難道不危險嗎?
是呀,難道不危險嗎。
以前,投軍從僧的智巖禪師在山上隱居。有一天,一個以前的戰(zhàn)友來找他,這位戰(zhàn)友,這時已和當(dāng)初的智巖一樣是當(dāng)官的了。
他一見禪師,就說道:你發(fā)狂了嗎,怎么住到這種地方來。
智巖回答說:我以前發(fā)狂,現(xiàn)在清醒了,而你的狂病,正在發(fā)作。
那人道:我發(fā)什么狂。
智巖說:你沉湎聲色,貪受榮華,陷于輪回生死之中,而不能自撥,何謂不狂。他戰(zhàn)友一聽,有所悟。
慧忠禪師曾說:青藤攀附樹枝,爬上了寒松頂端,白云流淡澄潔,出沒于天空之中,萬事萬物本來清閑,只是,人們自己在喧鬧忙碌。真是如此啊。
杰克倫敦寫出《馬丁·伊登》后,名利雙收,有了別墅、游艇,但成功后卻無聊厭倦,空虛,隨之而來,最后,走向瘋狂,并服毒自殺于別墅里,有意思的是,小說主人公——馬丁·伊登的命運(yùn)也是如此,那就是:奮斗、成功、自殺三部曲。
其實,只要我們身心健康,就是富有。你的眼睛,值多少錢?我出多少錢,你肯出賣?還有你的雙腳、雙手,你的心臟、你的腦袋。你看看殘疾人,你再看看將死或已死的人,這時,你想想,作為健康好好的你,你有多么富有。
人,不能割舍財色,是因為還沒能了悟生命無常,生死事大,一旦做到這點或走近死亡,就會淡泊財色,注重解脫和未來了。
有個真實故事,二戰(zhàn)時,有個叫羅勃·摩爾的小伙子在海軍服役,一次海戰(zhàn)中,他的潛水艇被日本艦隊的深水炸彈壓到276英尺深的海底,由于日本艦隊不時扔下炸彈,且不肯離去,他的潛水艇被深鎖在海底達(dá)15個小時。
脫險后,他這樣自述當(dāng)時的景況和心情:在那15小時中,艇中空氣稀薄,幾乎無法呼吸,氣溫下降到零下攝氏40度,潛艇又隨時有被炸沉的危險,他感到生命已經(jīng)沒有什么希望,這15小時,他感覺就如150年,當(dāng)時,他想,以前怎么會為沒錢買車、買房、買老婆的衣服這些小事而煩惱,那時候,他才終于明白,活著,好好活著才最重要,其它,都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意義。
有人在醫(yī)院做過調(diào)查:臨死者,少有人遺言“要能多賺1萬元,或再升一級官,老婆再美點就好了”之類,而多是“給我再多一些時間,讓我再活一次,好好照顧母親、兒子”之類??梢?,人最需要的不是物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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