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略管理實際上是在人清醒的時候,用意識大腦去制訂一些東西。因為人的意識大腦有個特點,想讓它工作,必須要安靜。所以凡是用意識大腦工作的人聲音都很輕,你要想擾亂它,你就叫他不斷地動。為什么軍隊經常組織戰(zhàn)士跑步,因為運動的時候人的思維就跟不上,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米店在王永慶的苦心經營下賺錢了。后來他用十年賣大米的錢買了50畝地。1943年開始做木材生意,他賺了5000萬臺幣。賣十年大米才掙50畝地,販一兩年木材就賺了五千萬臺幣。這5000萬臺幣是一個大數字,因為舊臺幣比人民幣值錢,所以5000萬臺幣至少超過5000萬人民幣。所以說,做的行當不一樣,賺的錢數就不一樣。
1954年,王永慶開始辦臺塑,當時臺灣的
經濟剛剛起步,他就跟隨趨勢辦起來了。
由此可見,制定
戰(zhàn)略很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要把握外部的機遇。
不同層面的戰(zhàn)管理策略解決的問題不一樣。比如我舉一個例子,假設咱們現在接了一個項目,想在門口建一座大橋。這就會產生一個項目
戰(zhàn)略,這個
戰(zhàn)略肯定是屬于部門層面的。這個項目的
戰(zhàn)略決定我們要將這個大橋建成什么檔次的,是多花錢還是少花錢,是技術含量高還是技術含量低,我們想做成景觀性的還是功能性的。這就會產生一個詞,叫“定位”。
我們準備建造的檔次是高一點還是低一點,這叫高端定位還是低端定位;我們準備建成景觀還是建成一個實用的橋梁,這叫功能定位;我們準備借助這座橋打品牌還是用來掙錢,這叫公司的內部定位。有些項目可以不賺錢,但是為了打品牌,為了建立關系,可以做,這就是一個
戰(zhàn)略的問題。這個層面的
戰(zhàn)略就是
戰(zhàn)略的一個應用。其實真正的應用指的是一個組織,它在未來要面臨哪些大的機遇。
西方人在研究
戰(zhàn)略的時候和我們中國人不一樣。西方人更多的是要尋找
戰(zhàn)略的根據,我們更多的是研究
戰(zhàn)略的結論。
比如上海港請麥肯錫做了一個
戰(zhàn)略咨詢花了300萬美金。麥肯錫送給上海港三句話,第一句話叫全球化,第二句話叫東北亞
戰(zhàn)略,第三句話長江
戰(zhàn)略。有人問上海港的陳總,你覺得花300萬美金買這三句話值不值?陳總說,“東西值不值,要看我們拿到的是什么。我準備在洋山港投2000億,但是我不知道對不對,我用這300萬美金證明了我投2000億是對的?!蔽鞣饺耸菫?a target="_blank" style="color: black;" >戰(zhàn)略找根據,所以西方制訂的
戰(zhàn)略可靠性比較高。
西方人特別重視工具的作用,而且西方人愿意通過你使用的工具來判斷你的水平。比如說我們國家現在醫(yī)療水平高,絕對不是因為醫(yī)生水平高,而是因為我們使用工具的水平提高了。過去看病是把手放在胳膊上號脈。給大戶人家的小姐號脈,還要弄根繩綁在她的胳膊上,叫懸絲診脈。那個要求太高了,所以當醫(yī)生先要練聽力,練感覺。西方驗血就是驗血,要CT,要B超,它有一套獲得準確信息的方法。所以大家一定要相信西方對工具的信仰。現在美國有一種細胞級的檢測技術。利用這種檢測技術檢查身體都不用抽血,從頭一直檢查到腳,所有的細胞它都能給你分析一遍。據說在美國做一次大概需要40萬美金。
可以說,西方人對工具的使用已經做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我們中國人對人性的理解達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所以中國歷史,就是一部人性演變的歷史。學管理就是學如何利用工具來解決
戰(zhàn)略管理策略過程中的問題,誰學會了使用工具,誰的管理水平就能提高。制約我們使用工具的其實就是一個觀念問題。